在哥窑一级品碎成了6瓣之后,在故宫那语焉不详的解释中,我始终找不着北。直到看见这两个同为故宫院长的人跳如眼帘之后,我终于找到了南,但还是找不到北。
我很不情愿地将这两个人的简历贴出来,因为那有造谣中伤我们伟大祖国的嫌疑。有人会质疑我为什么看不见北京故宫那巍峨的宫殿,和那一道高高的墙。
废话少说,先看简历:
台北故宫博物院院长周功鑫,
法國巴黎第四大學藝術史與考古博士、文化大學藝術研究所碩士、輔仁大學法文系學士;國立政治大學圖書資訊學研究所兼任副教授、輔仁大學教育發展資金室主任兼任教授、輔仁大學博物館學研究所教授兼所長、國立故宮博物院院長。
北京故宫博物院的院长郑欣淼
1947年10月生。中共党员,西北大学党政专修科毕业。1970年参加工作,1992年前在陕西工作,曾任中共陕西省委研究室副处长、处长、副主任、主任,中共陕西省委副秘书长。
主要经历:1992年11月调任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文化组组长;1995年9月调任青海省人民政府副省长;1998年12月至2002年9月任国家文物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2002年9月任文化部副部长、文化部党组成员,故宫博物院院长;2003年9月兼任故宫博物院党委书记;2008年11月不再担任文化部副部长。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鲁迅研究会会长。2010年6月,当选为中华诗词学会会长。
看了很久,我发现,一个是做学术的,一个玩权术的,同为院长,不是同路的货。周功鑫,充其量就是个臭老九,除了文博,我看不见一丝大人物的影子。因此,还是我们的郑院长牛。那基本算得上是全才,通才。逼人的官气从文字中扑面而来。
为什么是一坨官蹲在故宫?这是有由来的。宫里面行走的两种人最多——官员和太监。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称号,奴才。郑院长为那么多位皇帝看家守院多年,这个小小文化部副部长,院长,还真有些委屈。至少也应该弄个宰相吧?皇上,你有负于他。难怪院长要在宫里开会所,要办展览,要哪个啥的……主子对奴才关心不够啊。
不过,奴才就是奴才。再说,皇帝老儿似乎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翘了,按照中国社会的惯例,没有了主子,奴才就当自己是主子了,于是,自然不难理解为何碎了哥窑,宫里可以关起门来修修补补缝缝,甚至连修修补补都懒得做了。这是有证据的,出事26天后,我们看见的依然是6个瓣。
若干年前,有人在故宫门外一声高喊,一切属于人民,我信了,顿时觉得自己也应该是故宫的主人。奴才将主人的东西打碎了,我这个主人找奴才要说法,却发现奴才根本不理这茬。作为主人的我,充其量也只能印几件T恤,发发牢骚,想着挣几个零花钱。而奴才们继续开着专车,吃着夜宴,挥舞着故宫的头衔满世界走穴。
曾经有人给了我一份价格表。故宫副院长以上职务的人,走穴鉴定文物,每天10万以上。普通研究员,每天1万以上。眼红吧?不好意思,谁叫你不是奴才?郑院长等也许会说,我也只是有价无市,没有走穴。但从26天的典故为据,你说了啥我信吗?要不,公开你家的书房客厅让我参观参观?会不会一不留神就从哪个角落里蹦出个宣德的马桶和雍正的尿罐?
再看台北故宫,当年老蒋先生走得匆忙,只挑选了部分精品带到了台湾,去台湾后,盖了个寒碜的楼,给这些宝贝一个安身立命之处。不过呢,我知道一个事实,台北故宫的研究员们,没有一个敢出来走穴。走穴一次,永远别想进故宫的门。至于院长大人,对研究员具体的研究,并无随时干预的权限。即使台北故宫前院长那样的铁杆的台独,他也没权开除蓝营的手下。否则,全岛的文化人都要扒他的皮。
如此看来,又回到了那句老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但,北京故宫里还有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