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专家
蜀桂
文章的标题本来是“说说咱们的专家” ,但仔细一想,能用“咱们的”,这样岂不是在侮辱我们自己的智商?
在新冠病毒肆虐橫行,静态封控清零的三年,专家们的打胡乱说,可把人害惨了。专家,本来是最圣神的职业,是知识渊博的象征。由于他们不负责任的言行,对同样一件事情,他们昨天说的和今天说的不一样,早上说的和下午说的不一样,而造成社会思想混乱,给人民大众造成了严重的身体伤害和财产损失。专家在人们的心目中,已成了臭不可闻的“砖家”。对专家,有了专门害人家的新解释。为了私欲厚颜无耻的专家,成了骗子的代名词,成了过街的老鼠和害人精。
在1985年我曾任县城建局长期间,可谓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的当地大权在握的重要部门。县上以县科委主持评定职称工作,专门成立了“技术职称领导小组” ,又正是改革开放时期,因主管建筑企业,环保等技术行业,成了我当然的领导小祖成员,参与评定县的工程师,助理工程师的评定。工程师以下技术职称,权在县上。对于建筑、环保等技术职称,我手中掌握着关键的一票。
我是六月间出生,正是艳阳似火的天气,造就了六月如火的天生犟脾气。是爹妈生就,又不能回炉重来,只好将究。父母亲虽然大字认不了一箩筐,但他们却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正直。
外行领导内行,不懂技术专业知识却要管专业技术人才。担任城建局局长,要对全县境内的建筑施工工程方案设计图纸,要审核签字。当时,由于我从小就有美术绘画的爱好,在城建局设计室技术人员对城乡建设工程项目设计,我不仅参与方案设计讨论,在他们人手不足,工程项目急需施工,在道路、下水道等工程设计,我也亲自对工程项目设计绘图,提供给工地建设施工。
自己沒有背景靠山,毕竟靠实力是一步步走出来,珍惜来之不易的饭碗,不敢有私毫的贪欲。在城建和后来的总工会担任主要职务,离职退休经审计,是两袖清风,干干净净的。在人们常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在评定技术职称时,不少人劝我,按我的技术实绩完全应该申报工程师职称。但我沒有,根据当时在全国和省、市发表的四篇关于城乡建设、房地产、经济发展的论文,而且得到了肯定和好的反响,应填报职称为“研究员”,我自知之明地只报了“助理研究员”。由成都市颁发的“助理研究员”证,我也不好意思对外讲,技术职称毕竟是与我在党政机关上班不相符,怕被人误解是不务正业,因此一直被封尘,也不知丟在哪里了!
在城建和总工会期间,在工作之余写了不少小說、散文的各种文章刊载在国内的报刊,还在香港和大陆先后出版了近十本书,凭实力成为当地最早的省作协会员。但这些,不敢见天,都是偷偷摸摸,怕单位上的人和市上领导知道了,说我是不务正业。北京中青社还出版了长篇历史小说《大汉文君》,引起轰动。一位全国作协主席团成员、著名作家曾建议我参加全国作协。我见一位著名女明星凭出钱找人代笔出了本自传参加了全国作协,的确伤了不少文人的心。这就是堕落了全国作协?对于作圾,已古稀的我,怕沾污水染腥气,不敢再高攀妄为,便婉言谢绝了。
在所谓行业规范管理,干部升迁,就职应聘,互相吹捧的需要,大江南北,全国上下,在官场和商场各种名目形形色色的专家、工程师、作家、画家、书法家、音乐家、艺术家、学者及研究生、博士生光环头衔满天飞,乘需而入,适应需要,的确是眼花缭乱,无法识别真伪。
当初在评定技术职称,认为是对其在职真正的实绩技术的认定证明。后来,完全颠覆了我单纯看法。一个高级工程师本本,一个注冊会计师本本,随便放在建筑公司和会计师事务所备案,不需上班凭本本每月都有上万的回报。原来涨价了,难怪有人说我太傻太笨,不知道申报个工程师本本。后来,我知道,听说只要花两三万元,就可办一个建筑高级工程师本本。我也知道了难怪有哪么多的领导和企业老总,挤破脑壳出几万几十万进大学报个名入学,由秘书上课代笔,混个头衔光环,那可是双赢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专家、学者多了,互相竞争,为了私欲而不惜出卖良心,为了一根主子丢弃的残骨而摇头摆尾,岂不悲哉!
专家多了,水份太重,含金量少了,他们的话,你还敢听吗?
在中阳之后,还有第二波第三波,专家说的话,你千万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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