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刚吃过晚饭,时间还没到7点钟,小区旁边一个小广场的坝坝舞便开始了。那热情、奔放的音乐声真让人热血沸腾,那激越的鼓点像木头般地敲击着大家的神经。不过,音乐的音量虽然大了些,但时间也不长,最多9点钟坝坝舞就结束了。 当然,音乐并不都是美妙的。对于要做作业的孩子就是一种磨难。如果今天不把家庭作业完成,明天老师就会通知家长去学校。总不能找对耳塞把耳朵塞上吧。 另外,对于卧病在床的老人也是一种磨难。虽然把窗户关得密不透风,但阵阵声浪还是从窗缝中钻将进来,不绝于耳。这并不是夸大其词,因为小区有四幢楼好几十户就靠近小广场,远的不到50米,近的也就20来米,对轰鸣的声浪是避无所避。 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另外的场所来跳坝坝舞,小区对面便有一所小学,不但有足球场、蓝球场,还有一座体育馆可以遮风蔽雨挡太阳,可谓是全天候的跳舞场所。而晚上的7、8点钟也正是学校放学之后,学校也没有住校生,完全可以利用起来。但学校不是公共场所,没有对外开放,所以坝坝舞也没有理由进去。 或许有人说:怕影响周边住户就把音量关小点嘛!说得轻巧,吃根灯草。跳坝坝舞得用激昂的音乐声才能营造出跳坝坝舞的氛围,而强节奏、高频率的音乐就正当其选。即使是号称“圆舞曲之王”的约翰·施特劳斯的舞曲也是如此。比如平静、舒缓的《蓝色的多瑙河》就不适合跳坝坝舞,即使是节奏感很强的《闲聊波尔卡》也不适合跳坝坝舞,也就昂扬、带有金属质感的《拉德茨基进行曲》才能表现出坝坝舞的这种欢快、热烈,提得起跳坝坝舞的兴致。 看来,要改变这种现状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小广场周边的住户搬走,二是跳广场舞的地点转移到另一处。但把小广场周边的住户搬走是不可能的,那是住房,不是屎桶尿桶说摆哪就摆哪。而要跳坝坝舞的把跳舞地点转移也不现实,现在人的素质就这样,达不到那种高度,管理部门又抽不出人来监督治理,何况还没有合适的地方。看来,还得维持现状,老人和小孩们忍也得到忍,不忍也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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