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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叟紫(画眉三姐)(毒药猫)故事系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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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23 14: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岔叟紫(画眉三姐(毒药猫)故事系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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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上古时候就有了,那个时候喔部思,在打仗的时候收的一个活鬼,专门用来收拾鬼魂的,而且又会下毒所以喔部思(山神)就把她留了下来,让她保证寨子头没有游魂晃荡。喔部思(山神)说:但如果都格咪多了的话,寨子就要闹瘟,而且都格咪心不好,爱害人。婀基我们)曲谷羌寨磨牙格人传说:都格咪是祖传的。她母亲会,儿女就会,也有不会的。都格咪多数是女的。娃娃刚生下七天的时候,都格咪就要就放个青稞在娃娃的肚脐眼上,哈三口气,青稞跳了或者方向跳转了,那这个娃娃就可以继承都格咪的法术。都格咪害人主要是靠用毒,她的毒都在指甲里边,有时候她哈气也能给人下毒,但都格咪的药又可以拿来救治难产的妇女。都格咪的法术就是她可以变化成各种动物的样子在半夜吓人,她只要在枕头下面放根什么动物的毛就能变成什么动物出来害人。
  厄无部(我爷爷)说:婀基我们磨牙格寨上毕家从乌都擦接了个女人名字叫岔叟紫(画眉三姐)传说她是都格咪,她先是害死了自己的男人,又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和女婿。屋头就只留三个女的。
  在四十岁的时候她的了三个娃娃,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长大了她的术也完全练成了,她去世多年的母亲托梦给她说:“女儿啊,你把你男人杀了麻,这是我们的命,喔部思(山神)留我们一脉就是继续我们的命运。梦中醒来岔叟紫(画眉三姐)泪流满面的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她们结的婚,一路相互扶持在风雨中走过了二十几年,为了这个家他已经过早的衰老了,而且他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是惟一的一个壮劳力,在寨子头也说起话。岔叟紫(画眉三姐)又哭了一阵,睡不着干脆起了床。她心想管那么多,反正不下手就对了。她这样想着心头也稍微好受了点,开始收拾家务,她怎么知道等待她的将是宿命的结局
  第二天清早,她给男人收拾好衣服和吃的,男人要上山,去烧炭,送走了男人岔叟紫(画眉三姐)心里就轻松了,隔的远了,妈就不会催那么紧,我只要不下手她拿我也没有办法。这天夜里岔叟紫(画眉三姐)躺在床上还想着男人这阵在做啥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这时屋里的灯自己亮逐渐逐渐的绿了。岔叟紫(画眉三姐)又梦见了她的母亲,她母亲熬盘上站起来,两只手张开。从天窗上飞下来,披头散发的,对岔叟紫(画眉三姐)说道:咋个不下手喃!唵?他活够久了,你们爸在三十二就没有了。岔叟紫(画眉三姐)哭着对母亲说:“阿妈,他死了我们一家人办嘛,还活不活了嘛,不能整死他!娃娃些都还小啊。她母亲有些气愤了说:你下不倒手就我来岔叟紫(画眉三姐)“阿妈啊,你们饶了我们嘛”阿妈:“咋个可能嘛,这是命!说完就直接向岔叟紫(画眉三姐)的身上扑过去,没入身体中。这时,岔叟紫(画眉三姐)睁开了眼,眼睛呈深绿色瞳孔很小是竖着的,她从一个苏咯比sugvbi这个寨子口袋的叫法里取出一根毛放在枕头下面,继续躺下睡觉。
  太阳照常升起,岔叟紫(画眉三姐)一天都站在房背上看着山那条羊肠小路。娃娃们喊她吃饭她也不去,就这么一直呆呆的望着那条小路。当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个人影从山上那条路跑下来,她看见那人跑的很急,而且是朝自家门跑过来的,这条黑影岔叟紫身背后直接扑,只听地一声,岔叟紫从房背上了牛圈里。从炭窑那回来报信的人看见岔叟紫从房背上落下来,就晓得着了,扯开嗓子就喊岔叟紫从房背上拌下来咯,快来人啊!周围的邻居很快就跑了过来。报信人把岔叟紫(画眉三姐)从牛圈里一摸胸口还有气,可能是昏过去了,那报信的又气喘吁吁的说:“咋个那么霉,他们男的出事了,遭人基格(咬死,我下来报信刚拢他们家门口,她就从房背上落下来了。听完这话乡亲们又是陪着抹眼泪又是一阵唏嘘不已,死了的已经死了,紧要的是救活的,几个小伙子,赶紧把岔叟紫(画眉三姐)抬到了半边街的医院曲补医生是脚断了,情绪很低落这样救不活,自己都不想活了哪个还救喃,这时候寨首对岔叟紫(画眉三姐)说:媳妇,你要活下去哦,你几个娃娃还小,好造孽,你男人毕日尕bissegv(猪大山)都走了你安心心走嘛,他肯定也不瞑目说着寨首也着实流了一把老泪。岔叟紫(画眉三姐)这时眼珠子转了一下,缓过气来,就这样在医院里住了十天就回去。从此她的脚落下了残疾走路一瘸一瘸的,而且喜欢在房背上站起看过路的人,磨牙格寨子上的人都觉的她有点神经不正常了。
  大半年过去了,岔叟紫(画眉三姐)逐渐从丧夫的悲哀中恢复过来腿也好利索了,悉心地照料着家务。现在大儿子也是壮劳力小儿子在寨上放牛做地。眼看又是烧炭的季节,大儿子上山也七八天了,岔叟紫(画眉三姐)很是想他,这天她做了些锅圈子馍馍(形面食),准备看儿子,一大早就出发了。山寨的秋色开阔壮丽,岔叟紫(画眉三姐)的心情也很好,背着吃的和两件给儿子穿的衣服,踏着山路枯黄的落叶,一瘸一拐地前行着,下午当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岔叟紫(画眉三姐)来到了烧炭的窑边,大儿子很孝顺,他心痛残疾的妈,把岔叟紫(画眉三姐)接到窝棚里,又是捶腿又是揉背。岔叟紫(画眉三姐)欣慰地享受着。夜深了,岔叟紫(画眉三姐)躺在窝棚里的简易床上,儿子就在床边堆了些枯草睡着了。月很亮,照在儿子脏兮兮的脸上,岔叟紫(画眉三姐)幸福地想着,再等一年给儿子接个女人生个娃娃家里就热闹了,又想到死去的男人,眼泪花又流了下来,就这样想着想着岔叟紫(画眉三姐)渐渐地睡着了,根本没想过那壳子做的枕头下面有什么,就在半夜过的时候,岔叟紫(画眉三姐)睁开眼睛,一股绿光从眼中散发出来,逐渐地她变成了一头热无基格人熊。原来那简陋地床是用树枝铺的,刚好在她睡的枕头下面有一根热无基格(人熊的毛。热无基格(人熊下了床,呼哧呼哧地散发出腥臭的气味,儿子被熏醒了,看见这种宠然大物,惊恐地大睁双眼,往床上一看,发现他妈不在了。他以为被热无基格(人熊抢了,凄惨地叫了一声“阿妈啊!话音刚落,热无基格(人熊一掌搧了过去,儿子半边脸就飞了出去地一声贴到窝棚上,鲜血和脑浆喷了一地热无基格(人熊见血眼睛就红了,又兴奋地在儿子身上拱了几来,把儿子抓起在窝棚里甩甩去,整个窝棚全是血。这时在旁边窝棚的小伙子毕宝生听到喊身赶快拿起火铳就跑过来,刚一走近,热无基格(人熊就一掌搧到他肩膀上,火铳地一声就响了,打在热无基格(人熊膀子上,热无基格(人熊很害怕火铳,一瘸一拐跑进了林子里去了毕宝生半边膀子都被搧垮了,眼看是不活了,不过一会儿就咽了气。
  早上,当太阳照到棚子的时候,满山的岔(画眉啾啾叫着,跳来跳去,岔叟紫(画眉三姐)在巨痛中醒来,她看到自己肩膀上尽是血,布满砂枪眼眼,一抬头满棚的血和血泊中只有半个脑袋的儿子和死了的毕宝生,一下就明白了是咋回事,她声嘶力竭地嚎起来,趴在儿子身上昏了过去,直到下午醒转来地时候,她的双眼已经没有一点生气,直勾勾地看着儿子的尸体。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磨牙格寨上来取炭的人,看见这血腥的场面,尸体已经有点发臭了。岔叟紫(画眉三姐)就趴在她儿子的尸体上,大家都以为三个人全死了,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身上是软的,才晓得她还没有死,赶忙给她灌了点水,然后大家七手八脚地抬起她,抬起尸体下了山。磨牙格寨上差不多将近年没有人被热无基格(人熊害死过了,由于全寨多数人缺吃,山上的野物差不多都打了,这次一下死了两个重伤一个人,再算上半年前岔叟紫(画眉三姐)男人的死,大家都很害怕,寨首问岔叟紫(画眉三姐)是咋回事,她躺在病床,眼睛直勾勾的让人发寒,大家都不敢看她,最后寨首判定,她是惊吓和伤心过度,人被吓瓜(傻)了。毕宝生家的人就说:毕宝生是岔叟紫(画眉三姐)弄死的,因为她挨的是枪伤,而且联系到半年前男人死时她的奇怪表现,毕宝生家的人咬定岔叟紫(画眉三姐)就是害死了自己的娃娃,乡亲们要求寨首把她烧死寨上有百人这么一吼,寨压不住了,因为他们是姓毕门(同宗),不好处理,只有上报团首团首到寨上召寨民大会,团首毕宝生一家人说岔叟紫(画眉三姐)是都格咪他们是在污蔑人家,你们毕宝生家的人要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人就是你们杀的!毕宝生的妈、老汉,一听哭天抢地地说“我的娃娃死得好惨啊!哪里还会杀人啊。这时候,寨首又给团首说了一些好话:他们娃娃死的造孽,所以就疯了,我看就算了,二天保证不得说了。其实,团首也只是吓一吓他们,寨民们对岔叟紫(画眉三姐)是都格咪的事情也是大半信办疑,但那年头谁也不敢说啊,于是团首就坡下驴就走了,都格咪的事情,毕宝生家胆小也不敢再提了,但大家却再也不和岔叟紫(画眉三姐)来往,连亲戚也不来看她。岔叟紫家的人也懂事,给毕宝生家送了一些玉米和洋芋过去,又请寨上的释比,到山上去,吊死一条黑狗,拜祭了喔部思(山神)岔叟紫(画眉三姐)在儿女儿的照料下,一天天好起来,儿子毕额基晓得阿妈很爱他们,不可能害他们嘛,所以他可怜她妈,看着妈每天一声不吭,就在床上哭,也只有着急却毫无办法。岔叟紫(画眉三姐)现在神志不清了,常常对说:儿啊!你走了嘛,妈要害死你儿子毕额基也是转身就走,悄悄一个人哭,喜阿格(喜鹊)妹妹还小家里只有靠自己支撑,这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压力无疑是巨大的。腊月初八,这天天晴,岔叟紫(画眉三姐)木呆呆地坐在门口晒照太阳等女儿喜阿格(喜鹊)把牛赶回圈头。毕额基打麦子(脱粒)回来,说:“阿妈,等两天我们俩娘母去把麦子推了过年好吃。岔叟紫(画眉三姐)没有理他继续等着女儿喜阿格(喜鹊)回来。
女儿喜阿格(喜鹊)回来了毕额基想时间也差不多了,家头有妹妹喜阿格(喜鹊)毕额基就把妈带到水房去推麦。腊月十三,大雪,年轻的儿子带着满头白发有些痴呆的岔叟紫(画眉三姐)出发到去推磨去了,从磨牙格走到河坝,由于岔叟紫(画眉三姐)是残疾人,娘俩在半边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岔叟紫(画眉三姐)看到街上那么多人,又热闹,也跟着瞎转,在王家铺子门口碰到了日饵钵的一个女人,前几年死了男人改嫁到勒依钵,她热情的很,问岔叟紫(画眉三姐)他们来咋子,岔叟紫开腔,毕额基就接口道:我们去水磨把麦子推了。那女岔叟紫(画眉三姐)有点瓜了,也就没说什么,把头伸在岔叟紫的身边说了句什么笑嘻嘻的就走了。也不知道那女的说话起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岔叟紫(画眉三姐)眼睛活络了些,毕额基到阿妈稍微好些,心头也高兴,毕额基就等她耍到下午了才往水磨走,走拢水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磨房的人说这么晚了,你们自己推,于是娘俩把麦子放到磨房头。毕额基心痛他妈,就说先到街上去吃,吃了饭又回来推反正时间长。岔叟紫(画眉三姐)今天人好些了,也肯说话:好嘛,吃了又来,免得把你累倒了。”毕额基听到妈说话了也很高兴就说到“阿妈,我身体好的很,这点算啥子俩人一路走到一个店卖了两大碗面,毕额基还专门给妈要了臊子,吃了面再回磨房,这天已经黑了娘俩在离磨坊很远的地方就听到传来阵阵沉重的推磨声。毕额基心想难道有人抢了位置?不可能啊,走的时候磨坊是锁了的,除非是磨房的打开的,但他不是已经回去睡了吗?毕额基焦急地跑到磨房趴在一个缝隙里往里看,只见一只有人大的白部尼(猫)像人一样立着将两只前爪趴在磨房的磨石旁推磨,双眼在黑暗里闪烁着妖异地绿芒,毕额基顿时吓葩(了,跑回牵着母亲跌跌撞撞地跑回街上,毕额基脸色苍白地问:“阿妈,那是啥子野物啊?岔叟紫(画眉三姐)痴痴呆呆地答道:她就是勒依钵那女,她说来帮我推磨。”毕额基心里一惊,知道是都格咪,磨房是不敢回去了,母子二人没有钱住店就在街檐的一个角落里将就了一夜。毕额基由于惊吓又受了寒,天亮就咳了起来,想不去磨房又舍不得麦子,又害怕那都格咪还没有走等到害人,只好在街上瞎转。这时,磨房的人远远看见他们,走过来说:麦子推了还不不去啊?你们闲心好哦”毕额基这才知道都格咪走了,跟在守磨房的后面失魂落魄地来到磨房,背已经被都格咪磨好的面粉,跟在母亲的后面走上回家的路。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天逐渐黑了,毕额基越走越怕,有点风吹草动就马上停下来,拉紧阿妈的袖子,东看西看。走着天黑下来,风很大把他们的火把都吹熄了,毕额基往母亲身边又靠了靠,说道:“阿妈,火把熄了,一下再走,看不到路,不要绊倒了。话音一落,附近树林中突兀地传来一声凄厉的夜枭惨叫,毕额基吓得一哆嗦,一屁股坐在山路上,岔叟紫(画眉三姐)看儿子吓得不行了,也没有多想,将儿子往怀里拉儿啊,不怕,妈给你点个火把。说着把手指在夜空中一划拉,手上就燃起了一团绿色火焰,把火焰接到火把上,火把又燃烧了起来,毕额基就在阿妈的怀里看着这一切,他因连续的惊吓,已经吓一动不动。岔叟紫(画眉三姐)还木呆呆地拿着火把,温柔地托着儿子的头。毕额基就觉得头皮一炸:啊,鬼!大叫一声,把皮袋一甩就跑了,很快没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岔叟紫(画眉三姐)回到家时,毕额基已经家了,在床上蜷成一团,岔叟紫(画眉三姐)进去看他,刚跨进门,儿子大叫一声就昏死过去了,夜里,一家人都睡了,毕额基闭上眼就总是看见一只大部尼在推磨,还有那阿妈燃烧着鬼火的手。他不敢灯,可是灯却无风自灭,一张部尼(猫)脸就贴在窗子上,口中!地对着他吹着阴风,面部诡异的笑着发出“喵呜!哇呜!”叫声。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毕额基终于忍受不了,在一个漆黑的夜里跳死了。
  不到两年,岔叟紫(画眉三姐)的男人和两个儿子全死了,当她从男人死去悲哀中缓过来的时候,大儿子被自己害死了,她在崩溃中逐渐被小儿子唤回的时候,小儿子又因为自己被吓死。她现在完全绝望了她突然清醒过来,整天默不作声的做活路,寨上没有人和她说话,女儿喜阿格(喜鹊)对她也很冷淡。这天夜里,嘎阿爸厄无部(爷爷)——厄无部爷爷寨里最受尊敬的‘释比’),来到岔叟紫(画眉三姐)的家里,家没有点灯,岔叟紫(画眉三姐)孤独地坐在火旁边,没有表情的脸在火光中一闪一闪的,分外凄凉。厄无部(爷爷)(释比)说话了:岔叟紫(画眉三姐),你最近两年遭的这些难我至始至终都清楚,这是你的命,就像我儿子以后也要当释比一样这都是我们的命。”“呸!你妈批的命,你们家不死人?!呜!我的男人啊!我的儿啊!呜呜呜岔叟紫(画眉三姐)一直压抑的情感与愤懑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歇斯底里的哭嚎着。厄无部(爷爷‘释比’)等她嚎够了才劝他说两年来,你家的男人都死完了,你也必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了。哭够了的岔叟紫(画眉三姐)心情也了,对厄无部(爷爷“释比”说道:“属骨(金)阿爸,你说的我晓得,但为什么要我家头男人全部死完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我活起有啥意思嘛?厄无部(爷爷(释比)道我也没有办法啊,这是规矩。你家以后的重活路我自然给你安排寨上的小伙子做,你以后就安安心心的把寨上守好,那些生娃娃难产的你要让母子平安,孤魂野鬼你要撵,来偷鸡摸狗的外乡人你要吓,但不要弄死人。”岔叟紫(画眉三姐)抹了一把眼泪哀哀答道:晓得了。”“我也活不到好久了,你干脆认我儿做孙女嘛,他会照顾你们母女的。,岔叟紫(画眉三姐)默默地走到火塘下头就给家家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也没有管属骨(金)爷孙要咋样。厄无部(爷爷“释比”摇摇头沉重地叹息了一声,带着属骨褐噜(离开了家,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见屋里隐隐传来渗人的哭声。自此过后,岔叟紫(画眉三姐)就认了厄无部(爷爷“释比”干爹,哪家人红白喜事她也会在房子边边上转,遇有生娃娃的她就去帮忙接生,寨里人都习惯了这世世代代的怪物也就只是防着她不怎么搭理她,但也没有对她产生太多敌视。
  这一夜,在厄无部(爷爷)的故事中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牛羊出圈。下午,厄无部(爷爷)陪我岔叟紫(画眉三姐)家很多腊肉和一些菜,我干妈岔叟紫(画眉三姐)感动的不得了走的时候妈也给们装了很多挂面和斤白酒于是皆大欢喜,回家后,厄无部(爷爷)对我阿爸阿妈说道:“我干女儿现在有点气势,他见到婀基我们仿佛脸都笑花了似的,点都不拘束,说谢谢,又说认了个好干爹,女儿喜阿格(喜鹊)乐颠颠的帮着做饭炒菜。吃晚饭回路上厄无部(爷爷对我说:“属骨褐噜()啊婀基我们磨牙格再没有都格咪咯我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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