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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雪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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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4 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简介

                  马恒健(恒山),主任编辑;四川省散文学会常务理事;著有二十万字游记类散文《蜀地秘境》(55篇),中国三峡出版社出版;著有二十四万字游记类散文《你不知道的四川》(44篇 待出); 2013年首届四川散文奖二等奖获得者。
                  此文刊发于<<青年作家>>杂志2014年6期。






                                                                                           雪山关


       中国古代出四川盆地的大事行,有几个过绕不开的雄关隘。西方向,有雄踞于如奇峰剑门关;湖北方向,有峙于滚滚的瞿塘关;云南方向,有嵌镶于千仞绝壁的石门关。关隘,史悠久,声名赫,威八面。
          读了蔡锷的一副楹联,方知在贵州方向赤水河四川一侧连绵不绝的群山之间,还有一座筑于古盐道之上的雪山关。此关海拔近1800米,筑于明代洪武年间,大概是为防止滇黔诸夷北犯而建,又因扼川黔盐运要道,顺便征收些过路钱。
          由于明代以来川黔间并无多大的战事,锁钥黔滇的雪山关,浪得了一个“蜀南第一雄关”的虚名。如果不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位极其重要的扳道工----护国将军蔡锷,在中国历史的列车好不容易驶出封建王朝的终点站,却又将倒退回去之际,在彩云之南拔剑而起,在雪山关上发出振聋发聩的呐喊,从而将列车重新引向了通向共和之路,它恐怕已在历史的长河里隐去、不再泛起波澜。
                                   
                                                              登

      促使我前去瞻仰雪山关的,除蔡打响国第一的壮,也因那副令人血沸、正气凛然的对联:是南来第一雄关,只有天在上壮士生,将夜渡;作西蜀千年屏障,会当秋登绝顶,看滇池月小,黔岭云低。
      蔡将从昆明誓出征,由滇入黔,至溪一线与袁世军队,征途千里,唯独在雪山关上吟出如此豪迈而壮篇,一定是雪山关独特的景史底拨动了他本已壮怀激烈的心弦。
      雪山关址位于叙永赤水黄坪村三社,坐落在叙(叙永)赤(赤水河)公路西几公里的山上。我将汽停在雪山关公路道班的大院里,便沿着大院面的一条坎坷不平的机耕道向雪山关攀爬。条路不是当年的运古道。原本通往雪山关且保存得好的古道,是从叙赤公路一个名叫关脚的地方开始的。我的重点是雪山关本身,为节约时间,便选择条新修的比快捷的土路。
      条土路,大部分路段挨着山脊,因此一路野开。向雪山关所在的州方向望去,一座略无缺口的大山,如一堵巨大的城,遮断了我视线是四川盆地南最后的一列山。山背面,再往南,赤水河,便是中国工农红军如走泥丸的蒙山了。
      时值初秋,一路的景象索寂寥,我没有遇到一个游人,樵夫羊倌也不踪影。当年国大翻山越岭的人喊嘶,已化秋虫的啼
      雪山关出在我眼前,是突如其来。原来,我脚下之路,基本上与雪山关于同一海拔高度,绕过一个坡,雪山关几乎就在面前,以至于我时还不敢相信它就是雪山关。
      如同大多数雄关一般,雪山关坐落在两座如挺拔的乳的山峰之,将狭窄的隘口完全阻断。而与其它雄关不同的是,它没有令人望而生畏的堞,没有威凛凛的楼,是一幢正面二十多米、高六七米的石砌房屋。不,一道高近三米的拱形城,明白无地告叩关者,防要塞。关前的坡下,是那条蛇行斗折的千年古道,道上的一块块青石板在坡的蒿草杂树丛时隐时现,如一条蜷伏山沟的巨蟒的鳞片。
      在一刻,我而同地足、不而同地凝雪山关。我在校正着头脑预设的雪山关的形象,我在想象着千万人涌出雪山关的面,我仿佛看在雪山关前横刀立、怒冲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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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4 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走近关楣阴刻的“雪山关”三个大字映入眼帘,是雪山关的北,面向四川。大的石枋上,刻有一对联:“孤城万仞山,羌笛春吹不度;八月即雪,玉秋色平分。”中借用唐代人王之《凉州》中“羌笛何柳,春不度玉关”名句,描出雪山关的高峻拔。前的石板道旁,是一列代墨客人咏雪山关诗词的石碑,令人平添几分穆之感。
         明代四川状元、著名诗人杨升庵谪戍云南永昌卫,屡次途经叙永雪山关,留有“雪山关,雪风起。十二月,断行旅。雾为箐,冰为台。马毛缩,鸟鸣哀。将军不再来,西路何时开”的诗句。此诗吟唱出雪山关的雄伟气势和翻越雪山关的艰辛,自然被后人镌刻于石碑之上。            
“一上雪山关,日疑手可掬......当关据一夫,万马应裹足。”清代乾隆翰林李骥元(与其兄李调元、李鼎元为“绵州三李”)《雪山关》诗,用夸张的手法,描写出雪山关的高耸险峻,这首诗的全文,也镌刻在碑上。
     登雪山关之前,从一些游得知有一老太婆常年居于与雪山关连为一体的凌峰寺内。门紧闭,我上前叩,却始无人答。后来听,里面并无物了,供奉着玉皇等神,并中山、毛泽东、朱德的画像。
     我从面北关的右坡上绕过雪山关,便来到南关,也就是面对贵州的一方,脚下,便是四川盆地最南了。
     南关的形制,与北关相似,其楣上,依然有雪山关三个大字。石枋上,蔡将那副气壮山河的对联“是南来第一雄关......”赫然在目。看,以行楷写的上笔力遒颇见书法功力,落款时间为“民国十年辛酉秋九月”;下一看便知是近几年写、刻,其体与上相同,法水平却不敢恭。再看,果然是当地政府于1995年修雪山关。我略感憾之发现在下,一截高两尺的断碑无助地倚在墙边。我俯身看,断碑上仅见的“屏障、云低”等残句断字,才是原汁原味的上枋。但愿它不被当作乱石抛弃。
     伫立南来第一雄关的南关前,目遥望黔滇方向,蒙群山如一堆堆土丘,又如波不惊的海洋,从银线的赤水河南岸延至天,果然令人遐思无限、豪气生。
     1916年2月一个大雪漫天、寒的日子,手执马鞭、身着戎装、征尘满面的蔡将伫立关前,注目关前关后峡谷里奔涌的第一二、三梯。此此刻,他的耳畔,一定回着在昆明誓师讨袁的震天喊;他的胸中,一定激着草海兵的浩;他的眼前,一定是一幅浴血疆场马革裹尸的悲壮画面;当然,在他的心底,也泛起缱绻缠绵的漪,那是红颜知己小仙与他一别永诀时,吟唱的“化作地下并头莲,再了前生愿”……    于是,那一副浩气存的千古名,便从蔡心中奔流而来。
     了体雪山关的峻,我分别沿南北关下的小道下行了数百米。北关下的小道,坡度较缓,道面较宽,古道的石板也基本连贯,仔细寻觅,尚能发现经年累月帮背夫留下的蹄印和拐耙。南关下的小道从陡坡上急直下,且不足两尺,山,令人有点站立不的感;道面被野草覆盖着,令人走得战战兢兢,若一脚虚,恐怕要直接滚入赤水河里。看来, “当关据一夫,万马应裹足”所言不虚,“作西蜀千年屏障”也并非度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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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4 20:22 | 显示全部楼层
                                                            观  


      下了雪山关,我来到了南距雪山关60余公里、北距州市区50余公里的。蔡锷亲率的第一与袁正面激的主战场纳溪棉花坡,便距此不。此次达4个月,史称泸纳
      泸纳,蔡在叙永忠烈内运筹帷幄,指若定,并置个人生死于不,身先士卒,亲临线。1916年3月15日,广西宣布反袁独立,其它各省也纷纷。蔡抓住机,向袁军发动总反攻,连战皆捷,拿下溪、江安、南溪等地,占州城10余里的南寿山。争取得了巨大利。泸纳,震撼全国,各省相宣布独立。6月6日,袁世望中死去。6月7日,黎元洪任大总统争遂基本束。
      面数量和装绝对优势的袁以弱强,与蔡卓越的事才能密不可分。他的事才干,在二十世初就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便露出来。
      1904年10月,校九期步兵科学生毕业,其中日本人三百余名,中国留学生4名。第一名殊荣毕业的,是后来大名鼎鼎的民国事家蒋百里,他因此天皇的刀。第二名的便是蔡。同期毕业被蒋百里、蔡抛在后面的日本人,有后来成日本陆军大将的荒木夫(甲级战犯),真崎甚三郎,以及小国昭、本庄繁、松井石根等日本陆军的一代精英。 泸纳中在蔡麾下任第三梯第六支队长的朱德,率士兵浴血奋战了40多个日日夜夜。他采取“出奇制,猛攻急追,速速快”的战术,打得袁军溃不成得了“英勇善,忠不渝”的声誉。“良益友,指路明灯”,是当年因此一成名的朱德的由衷誉。
      入善后段后,蔡的喉症加,不能音,只得以笔代口。他来到州大洲驿叙蓬溪(今)附近的永宁河舟中养病休息。
永宁河穿护国镇而过,这条不太知名的川南小河不但比我想象的宽阔,且水质清澈碧波荡漾。镇内的河段岸边有巨石壁立,镇外的河段两岸是翠竹长廊,河心还镶嵌着翡翠般的小岛。
      这川南小镇的宁静与秀美,一定令这位从湘水麓山走来,在波诡云谲的变革之年几经沉浮,在铁血战场浴火重生的将军浮想联翩。令人感慨奋发的《护国岩铭》及序文由此而生:“护国之要,惟铁与血。精诚所至,金石为裂。嗟彼袁逆,炎隆耀赫。曾几何时,光沉响绝。天厌凶残,人诛秽德。叙泸之役,鬼泣神号。出奇制胜,士勇兵骁。鏖战匝月,逆锋大挠。河山永定,凯歌声高。勒铭危石,以励同袍。”
      蔡锷挥写的“国岩”三字,刻在河一高七八米的巨石之上,其撰写的《国岩》及序文,由殷承瓛刻于“国岩”三字下方。方便游人瞻仰,当地政府在巨石下的河上,修建了一座有护栏景台。
      伫立台上仰望,“护国岩”三个殷红的颜体大字,如长风中漫卷的战旗;那突兀而立的巨石,犹如护国壮士血肉筑成的铁壁铜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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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4 20:24 | 显示全部楼层
                                                        余 音


      袁世死去后不到半年,蔡也因苦作,久病不治,于1916年11月8日在日本福冈长逝,年34。1917年4月12日,蔡故里,国民政府在沙岳麓山行国葬,他因此成民国史上的国葬第一人。
      北京行公祭,一位身着素服、臂的年女子,在蔡公灵前深深地鞠躬,并送上一副挽:“万里南天翼,直上扶,哪堪患余生,萍水姻成一梦;几年北地胭脂,自悲落,得英雄知己,桃花色亦千秋。”当在的人到了什么,欲争相从她口中打听点什么,她却悄然消失了。位女子,就是当蔡身陷囹圄、壮志酬之,以柔弱的双臂助他鲲鹏展翅、重上九霄的小仙。
      在中国史上,英雄与美女的故事数不数,人们传颂羽与虞姬、住了布与貂蝉......史深的人物,至今还鲜活如昨,是因得率性、或得浪漫,符合大众的美意趣。而蔡与小仙的故事,本是近代史上广为传扬的英雄与美女佳,却因为爱得深沉、隐讳得扑朔迷离。
      在京城场红极一的小仙,自此姓埋名,没入茫茫人海。自从得了蔡的一句“自是佳人多悟;从来侠女出风尘”,她此心可慰,一生足矣!
      大在1949年,小仙在沈阳做了四个孩子的母。多年后那四个孩子中的一位,在已成老人道: “母特别喜照片,她是拿出那照片静静地看,看照片也从不忌,那是她和一个年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很英武,肩上有着很大的章,衣服上有很多金黄色的穗。我曾她,‘啊’,她淡淡地一笑回答,‘是一个朋友’。”
      高山流水的琴弦,注定只知音而,否,它宁愿断;曾经沧海的淡定一笑,注定只一人而灿烂,否,她宁愿沉默。
      当我离开镇时,已是薄暮分。眼前,炊烟逐归鸟;耳畔,犬遥相这样的一幅祥和恬静的画面,蔡军乐意看到且已看到,因他的英魂从未离开四川:“苇东航,日日俯江水,共此心,虽谓锷犹未去蜀可也。”
          蔡锷不死,他只是隐于巴山蜀水间……

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14-9-14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恒山 发表于 2014-9-14 20:24
余 音

       袁世凯死去后不到半年,蔡锷也 ...

      好久没有如此分量的原创散文在沙龙发表了,多谢恒山兄。恒山兄深得散文之技法。本篇以《登临》起兴,让读者随着作者的脚步一起慢慢步入历史的回忆中,使你不得不往下读。所谓“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让读者同作者一起站在历史的高度,体会这座雄关的巍峨;更由此引出了在中国历史长河中,在由封建社会走向共和的道路上一位应该让人永远铭记的人物——蔡锷将军;
      中篇由《揽胜》和《读铭》,从更深的层次挖掘了深藏在野草颓垣中的的历史积淀,让人感到铁马兵戈,气吞山河的惨烈战役就在眼前演绎……
     在第四节《余音》中作者笔锋陡转,正犹如交响乐中的华彩乐段过后,转入了一节如歌的行板。笔触变得轻巧、细腻,甚至有几分柔软。这是因为,这个乐段出场的是一位千古奇女子,蔡锷将军的红颜知己——小凤仙!一位铁血军魂、一位风尘女子,这看似不和谐不匹配的一对,却实实在在演绎出一段令人为之断肠的爱情……由此让这篇文章读来更娇让人荡气回肠。
       倦客曾言:“游记最忌讳但也最容易写成到此一游的文章。你把一大段风光、典故事无巨细第介绍给读者,但惟独没有你自己!这是很可悲的!”
      恒山兄的这边文章与其说是一篇游记,毋宁说是一篇抒情散文更为贴切。希望,有更多的佳作分享道文学沙龙来。
问好,并颂秋祺!

发表于 2014-9-14 22:09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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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6 20:06 | 显示全部楼层
juanke 发表于 2014-9-14 21:22
好久没有如此分量的原创散文在沙龙发表了,多谢恒山兄。恒山兄深得散文之技法。本篇以《登临》起兴 ...

      谢谢尊敬的倦客老哥的点评与褒奖!麻辣社区文学沙龙在倦客老哥及其他版主的共同辛勤耕耘下,已成为文学爱好者和渴望高品位精神生活的网友们的一方乐土,成为喧嚣而浮躁的社会里的一片净土。为此,谨向倦客老哥及其他版主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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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6 20:08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空谷幽生先生雅赏,盼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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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2 17:07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在雪山关。

发表于 2014-9-23 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啦啦啦

发表于 2014-9-26 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许,在某个午后,海子思绪飘远的时候,会和恒山老师的足迹重合在一起
也许,在海子苦苦不得表达之要领时,又会回到这里,仔细推敲,细细品味恒山老师的佳作
也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一句妙语映入眼帘,恒山老师遣词造句的高端手法又会引发海子的另一番思考~
……
恒山老师的文学造诣岂是海子敢评论的,只是不留下足印,实在辜负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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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7 20:22 | 显示全部楼层
海子不死 发表于 2014-9-26 23:06
也许,在某个午后,海子思绪飘远的时候,会和恒山老师的足迹重合在一起
也许,在海子苦苦不得表达之要领 ...

海子既富诗意又含哲理的回帖,够恒山回味和学习一阵子了。:victory:看来,''后浪推前浪''所言不虚哦!

发表于 2014-9-27 22:59 | 显示全部楼层
恒山 发表于 2014-9-27 20:22
海子既富诗意又含哲理的回帖,够恒山回味和学习一阵子了。看来,''后浪推前浪''所言不虚哦!

多谢老师鼓励,一定认真学习!

发表于 2014-10-3 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vic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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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5 10: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朋友好!今后多切磋交流哈,夜祝节曰快乐!

发表于 2014-11-8 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搞不清这篇文章究竟是在介绍雪山关还是在宣传蔡锷。“驱逐鞑靼,恢复中华”是日本的阴谋,“君主立宪”是究竟是历史的进步还是退步、蔡锷究竟是护国还是误国,这些都有待后人去评说。雪山关作为川黔千年古道上的关隘,一定还有许许多多的故事,至少近代还有石达开率大军经雪山关入川。这么好的题材却写偏了,令人深为扼腕。

发表于 2014-11-11 22:47 | 显示全部楼层
倦客曾言:“游记最忌讳但也最容易写成到此一游的文章。你把一大段风光、典故事无巨细第介绍给读者,但惟独没有你自己!这是很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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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客中肯!
恒山先生冶游得趣,概谈古今,虽说是浮光掠影,文字也是疏密有致,工笔写意简繁留音,且绕梁哦。
有文史价值,也就有血有肉,当然,也就耐读。
问好恒山先生!

发表于 2014-11-12 13:05 | 显示全部楼层
曾经在走版读过恒山老师雪山关的贴子,那是以图片为主,文字内容较略一点。今天才来文学沙龙读到这篇长文。恒山老师在旅行中,不仅是观看山川形胜,并在其间追寻史实,缅怀英烈,把我们带回近百年前那段光辉岁月。尤记得80年代老电影“知音”中小凤仙的歌曲,那是李谷一的演绎,对比起来,还是小凤仙的挽联:“万里南天鹏翼,直上扶摇,哪堪忧患余生,萍水姻缘成一梦;几年北地胭脂,自悲沦落,赢得英雄知己,桃花颜色亦千秋。”更加真实,淒婉动人。
照片中,恒山老师手指着石门坊上的镌刻,应是蔡将军的上联。而当地文管部门修葺石门坊时,将黄钟弃置,以瓦釜代之,实在遗憾。

发表于 2015-3-23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已经错过了              

发表于 2015-3-29 11:11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笔老道的散文,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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