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钟声响彻全球
————节选自邹康新《美国照耀世界》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美国一位名叫梅斯菲尔德的老太太生活在西雅图,守着她的一栋总价值不过10万美金的房子过着平静的日子。后来,随着城市改造,周围邻居陆续搬走,有开发商想在这块区域建一个五层的商用大厦,而梅斯菲尔德拒绝搬走,开发商几次提高报价,最后提到100万美元。老太太的回答是,“这是我的家,我生活得很快乐,我不想搬出去”。开发商无权强拆她的房子,西雅图地方有关部门也没有为了照顾经济发展帮着“硬拆”。最后,开发商不得不修改设计图纸,绕过她的小屋建起了凹字形的五层商业大楼。不仅如此,开发商一方的项目主管还非常理解老太太的“固执”,甚至把她当做外婆一样关心、照顾,直至她安静的离开人间。那栋房子老太太遗赠给了这位项目主管,以感谢他在自己生命里最后一段时间的陪伴和照顾。2009年5月的时候,迪斯尼动画电影公司在房子上面拴上一串气球,使之变成了《飞屋环游记》的现实版。
美国的“钉子户”为什么可以当得如此“坦然”?因为美国老太太知道,她享有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身为美国人最基本的自由和权利。
“不自由,毋宁死”,这是美国独立战争时期杰出政治家帕特里克·亨利的名言。当自由的火种在新大陆点燃,便以一种燎原之势蔓延开去。今天,已经没有任何其他观念、没有任何其他词汇可以超过“自由”在美国的重要性。
有人会问,什么是自由?其实这是一个永远也不会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从出入白宫和国会山的政治精英到边疆地区胼手胝足劳作的普通民众、从享受“自由劳动”成果的白人到处于奴隶制枷锁中的黑人、从争取“生存工资”的工人到反抗性别歧视的妇女,所使用的都是“自由的语言”。通过村镇会议的辩论、街头巷尾的议论、高大的自由女神像、“自由列车”展览、通俗的宣传画和各种文艺作品,自由理念在大众观念中的深入和普及程度得以不断显现。美国的自由,并不是学者和理论家在书斋里冥思苦想、在沙龙中津津乐道的思想理念,而是一种深入到美国各阶层人们意识中的根深蒂固的基本理念,甚至成为美国人的一种日常生活方式。
自由的含义之所以具有不确定性,正是因为对自由进行界定的乃是处于不同时代、不同情势中的大众;它深入到大众意识中,成为一种不证自明的真理,一种检验人们行为的合理性的天然尺度。美国自由不是天才和圣贤的教诲,而是大众的想法与经验的融汇和凝聚;美国社会允许不同的自由概念展开竞争和较量,这才是美国作为“自由社会”的本质特征。自由贯穿于美国历史的始终,渗透在美国生活的各个方面,只有了解美国的历史和美国的社会生活,才能找到认识美国自由的有效途径。
罗斯福总统在二战时期的提出的“四大自由”(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免于匮乏的自由、免于恐惧的自由)早已成为经典,今天自由女神高高举起的火炬,正在指向更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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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界限
美国的自由并不等于行为可以非常放任,没有什么约束。在被视为自由中心的美国,你有聚会游行的自由,但没有制造噪音打扰邻居的自由;有公开批评有关部门的自由,但没有堕胎的自由、没有鼓吹叛国和卖国的自由。借用孔子所言,在美国你可以“从心所欲”,而不能“逾矩”。
美国的法律法规是世界上最为繁杂的,繁杂到会令初到美国的人感到极大的不适应。比如钓鱼本来是一个非常休闲的活动,但是,越出了自己的地界,由水路进入了公园或其他禁渔的范围,如果被警察发现,就会被宣告违反了当地的法规。这似乎不是多大的罪过,但是在美国,按当地法律完全符合拘留条件。
大大小小的公共场合行为细节,都有各种“法”在那里等着,而且执法非常严格。一旦违法,不管违的是多么微不足道的法,都没有什么通融余地。一旦给警察逮个正着,没有什么人向警察求情或是陪笑脸,因为这都毫无作用。更没有谁吃了豹子胆给警察递钱上去,那样就罪加一等,将会扣上“贿赂警察”的帽子。这也是大量移民天天涌进美国,却还能不“乱套”的重要原因之一。
美国的法制基础很强,并且机制灵活,有能力把一些“不定因素”迅速纳入法制轨道。除了联邦法律之外,各个州、市、县、镇,都有它们各自的法律。如果从一个新移民或外国游客的眼光来看,一切都是相当严格的。比如说,几乎所有州的法律都不允许卖酒给21岁以下的年轻人。由于执法严格,即使是中年人去买酒,都会被要求出示证件。如果让警察看到一个21岁以下的年轻人从某个人手上买到了一罐啤酒,那么这个人肯定得去法庭。
美国法律还规定,不允许在工作时间喝酒,因此,你不会看到美国人在工作及午餐时喝酒,因为午餐时间也在工作时间之内。很多州的法律也不允许在公共场所喝酒,如果去公园野餐,人们只能带些不含酒精的饮料。甚至在大街上拿着一个打开的酒瓶都是违法的,不管里面是空的、满的、还是装了半瓶酒。同样,在汽车上,如果在驾驶员伸手可及的范围内有一个打开过的酒瓶,也是违法的,哪怕这只是一只空酒瓶。由于执法很严,一般人都很小心,因此,在美国因过量饮酒而发生的意外非常少,基本可以杜绝酒后驾车带来的危害。
美国法规的种种约束,看似限制了大众的自由,但细想来,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无规矩不成方圆,人的思想各异,如果各行其是,整个社会就会乱套,民主和自由就会成为脱离于人民利益的美丽谎言。因此,美国各种法规的制定,首先要考虑整个民族的利益和自由,真正的民主主义和自由主义者必须同时也是民族主义者。自由并不是狭隘的一己之私,它应符合于全体人民的根本利益,是在遵循一定的规章下,不破坏社会秩序、不侵犯他人自由而建立起的自由。
后记
关于什么是自由,我不能给它准确的定义,只能告诉你们我自己的信念:自由的精神就是反对惟我独尊的精神;自由的精神就是尽量去理解别人的精神;自由的精神就是不带任何偏见的将别人的利益和自己的利益一起考虑的精神;自由的精神就是即使一只麻雀受伤在地也该引起关注的精神;自由的精神也就是基督的精神,他在大约两千年前教给人类永远难忘的一课:有可能出现一个王国,在那里,人们对最伟大者和最渺小者不分贵贱,一视同仁。
正如布什总统在告别演讲时所说:“当人们生活在自由之中时,他们不会心甘情愿地让鼓吹恐怖者骑在头上;当人们对未来生活有幸福憧憬时,不会把他们的生命出卖给暴力和极端。因此,美国在全世界致力于提升人的自由、人的权利以及人的尊严。我们支持世界各地的持不同政见者和年轻的民主活动者,当我们这个伟大的共和国诞生时,她与自由同行;现在,她站在一个新时代的入口,指引着所有国家走向自由。”
自由的钟声渐敲渐响,自由的步伐越走越近,独裁已不适合于这个时代,它终将要深埋于历史的浪潮中,美国必将带领世界人民走上自由与和平。
————自由响彻全球节选自《美国照耀世界》
同样是”钉子户“啊,人家住在西雅图的梅斯菲尔德老太太不但房子没被拆,开发商还把她当自己的外婆一样关心、照顾直到其安静地去世,咱们的“钉子户”呢,一个个跟烈士似的,再牛的“钉子”最后还是逃不过被无情地拔掉的命运,就看看《蜗居》里那位“顽固”的老太太吧,就是想多要点钱,其实人家也是要的活命的钱,结果呢被断水断电不说,最后竟然被砸死在她坚守的小屋里。唉……同样是“钉子户”,差距咋这么大呢?!若这两位老太能在天堂相遇,她们会做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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