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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块石头
文/袁竹
同是一块石头, 一半做成了佛, 一半做成了台阶。 台阶不服气地问佛:
我俩本是同一块石头, 凭什么人们都踩着我, 而去朝拜你呢?
佛说: 因为你只挨了一刀, 而我却经历了千刀万剐,千锤万凿。
听完,台阶沉默了……
这个寓言小故事,目前在网络时代十分流行。的确,它很富哲理,人生亦是如此,搞艺术尤其是这样…… 对我来说,从艺至今四十余年,前二三十年“闭观修道”,苦练功底,从未显山露水,算是一个艺术卧人,除了家人,几乎无人知晓。2014年10月,我的栖息地“四川历史文化名城”---罗江,举办“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六十五周年书画展”,我第一次拿出“心爱之物”对外“显摆”,作品《荷》《山村》《轻舟已过万重山》三幅入选,参展后,同年12月又入华夏文艺出版社出版《丹青岁月》画集,这一下,我和我的作品犹如泼出去的水,便一发不可收回了。随之而来的邀请函雪花般地纷至沓来,2015年3月,中国文化出版社推出了我的首部个人集《中国书画百家精品集.袁竹卷》,截至2017年3月,我的第二部个人集《当大师,我配吗?----逍遥派画创始人袁竹画论选》即将付梓。两年时间里,除个人集外,还入编《艺术巅峰.当代国画大家》《大家书画》《画坛泰斗.四大领军人物》等4O余部多人选集(文献),有3O家左右国家级媒体新闻报道,上过头条,当过封面人物,作品不仅出川入京,在国家最高艺术殿堂之一的中国国家画院美术中心举办了个人展,还飘扬过海,参加了美国纽约2016.世界艺术搏览会、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中俄艺术家友好交流发展论坛”等联展,《山村》获国际优秀奖,参展作品《山村》《天游》《远山的呼唤》还登上了世界久负盛名的英国苏富比销售公司《苏富比画报》向全球推介,等等。同时,我己入载《百年中国书画史》《百年经典》《新中国当代书画史》《当代书画纪实》《中国书画四十年》等5部书画史籍,并与享誉海内外的莫言、屠呦呦、王健林、刘大为、崔如琢、苏士澍、欧阳中石共八人同登《影响世界华人盛典》(中英文版)…… 想当初,我的作品刚面世那一阵子,由于我的作品己摆脱传统的成法,既不写实也不具象,归类应属于写意抽象的范畴,算是一个新面孔。让一些人感觉有点另类,很难接受。少数人走马观花看了一看,有的说,我的画是儿童画,还有个别自认为很有水平的、其实是美盲的画界名人,甚至说我的画连三流画家的水平都不如……。不少人连看都没看,只是道听途说,就跟着起哄。别人说扁,他决不说圆。几乎是倒彩声一遍,冷嘲热讽宛如突然袭来的一股寒流让人颤栗。 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曾说,只要有人走了一条比较艰险的路,做了一件比较像样的事情,立即就会被一些声音所掩埋。也许是我突然走进艺术这座围城,打破了它的宁静。让有的人心慌了,他把“彼此尊重互相礼让”的古训,早己抛到九宵云外,没有一点文人的斯文气了。又玩起一些惯用的伎俩,用损毁对方的人脉和名誉来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对一切探索者和创造者进行“围猎”。难道,古人言“文人相轻”这种陋习真的就那么难改吗? http://www.zhenji.cn/data/upload/2017/0123/16/5885bf2c821e08746be2_660_0.jpg 大画家石涛曰: “夫画,天下变通之大法也。……有法必有化。……我于古何师而不化? ……我之为我,自有我在……。”其意是说,画不能无法,然而舍化则无以用法;不住地化法,方显法之伟大。自古以来,历代名家、名画之存在,皆由于不断革新传统之法,以表现画中之我和我之创造。现代西方美学家贡布利希指出:“有成就的画家无一不对既有图式(程式)作斗争”。革新艺术传统和革新艺术形式分不开,名家的功绩与名画的造诣又和艺术形式美的创造分不开。中国绘画高度凝练的艺术形式乃有笔有墨有情有我。近百年来,画界有不少的被西画的写实线条所左右,还有许多无法突破古人之笔墨的藩篱,过分注重笔墨趣味,而忽视了有情有我。艺术发展的标志是精神的深层挖掘,艺术需要自由,尤其是精神的自由。我们艺术家既可传统出新,又可中西融合,还可进行新的拓展,虽说书画同源,但不要一味地延续甚至放大古人所言画而称写是强调书性的写之类的陈词了,要把心思和精力集中用于牢牢把握意境营造和笔墨表现的高度和深度,让创作既通情达理又任性发挥,极大地提升作品的审美品性和文化内涵,在新的时代有新的发展。我们艺术家要穿过成人的功利主义,找回孩提时代的天真,抛弃假文明的一本正经,归于自然而然的原始生命。记得一位哲人曾说过:所谓艺术大师,就是让批评和历史都感到为难。难道这不是我们艺术家的梦吗? 现代接受美学创始者伊瑟尔说: “作品的意义只有在阅读过程中才能产生,它是作品和读者相互作用的产物……作品的不确定性和意义的空白,促使读者去寻找作品的意义,从而更赋予给他参与作品意义相成的权利。” 令人欣慰的是,还是有一部分人是我的知音。他们可读、可悟、并可懂我的画,对我十分地好,不仅认可我,还为我加油打气。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吧。真是千人欣赏一遍,不如一人欣赏千遍。 也许距离产生美,我的作品在文化中心北京却是另一番景象,首先《人民日报》主管主办的美术核心类期刊《人民美术》杂志给予了极大的热情,于2015年8月把初生牛犊的我和著名画家喻继高、崔如琢一起编排在“本期关注”栏目介绍,并用四个整版发表了我的5幅作品。这一下子,犹如冬天的一把火,就把我温暖了。之后,这把火越来越旺,燃遍了大江南北。 如今,我的艺术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受到广大人民群众,尢其是书画收藏爱好者、收藏家的重视,现在,投资家也开始关注了。对我的作品,说好说歹的都有,但绝大部分都是认可和赞许。有人称我是东方的“毕加索”,也有人说我是中国未来国画界的“达芬奇”,还有人叫我是当代的“石涛”… … 这种现象十分令人欣喜。佛家说:此人之肉,彼人之毒。好之者推尊之上天,宝若己身之肉,恶之者贬抑之入地,弃若害己之毒。这不过是人生世态之常情。最可怕的倒不是排斥、批评、甚至抵毁,而是冷漠。我能让人说事,能让人争议,不管是好事,还是损事,至少有人在关注。作为艺术家的我是幸运的,我的艺术更是幸运的。收录有我十八副作品图录的《大家书画》(中国文联出版社2016年10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一书封面有一段话:真正动人的艺术往往不是那些纯写实和纯抽象的东西;而是二者不同程度的结合所产生的作品。这是一种很好的诠释吧。 我的绘画犹如孙悟空和他的师徙取经一样,虽然经历艰难辛苦,和别人的冷嘲热讽。但不管怎样?自己既然作了选择就一路走下去,我在《艺术家的呐喊》一文中就谈了:在顺其自然中努力,在努力中顺其自然,翻过高山就是平原,永筑艺术之路,勇攀艺术高峰。搞艺术一定要志存高远,就要有“望尽天涯路”的追求,耐得住“昨夜西风凋碧树”的清冷和“独上高楼”的寂寞,即便是“衣带渐宽”也“终不悔”,即便是“人憔悴”也心甘情愿,最后达到“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领悟。我们要不忘记初心,不失去定力,做时代风气的先觉者、先行者、先倡者,首先要有好的艺术理念,有了好的艺术理念,就能确定目标,付诸行动。观当今画坛,绝大多数画家们的心力更多的倾注在笔墨趣味上了,其中不少人的作品因高雅精美而让人叹为观止,但观后让人总觉得还缺少点什么?真正的艺术品是艺术家全身心地将自己的苦恼、焦灼、挣扎、高兴、欢喜、激动在画幅中燃烧,让欣赏者立马就从笔墨、气韵、章法中发现艺术家本人,并且从根本上认识他,让人朝拜一种真正值得朝拜的艺术生命。当代艺术家们,请从精致入微的笔墨趣味中再往前迈一步,最好是大大地迈上一步,因为人民和历史最终接受的是坦诚而透彻的生命。 我是一块石头,在工作、生活和为人方面,我乐意成为别人向上的台阶,但在从事艺术创作上,我将始终不渝地坚守底线:做一个苦行僧,象千锤万凿的佛一样去修炼…… 保守留下了秩序,丢掉了创造。这两年,我边从事艺术创作,边静下心来读书,并从学术角度进行理论思考,我想,不能做一个艺术的啃老族,只守着前人留下的丰富文化遗产,吃老本不思进取。必须摆脱保守的阴影,赋予新的创造活力,致力于中国画在传承基础上的创新和中国画走向世界的探讨,提出了用世界视野去传承并独创中国画,探索中国画创新化、现代化、国际化、未来化,并将观点、看法象散落的珍珠一颗颗穿连起来一样,撰写成一篇篇体会文章,并在媒体上发表,和大家交流,产生了很好的社会影响。其目的是深化继承与创新的思想理论认识,为使国画这门充满活力的艺术,不仅进入更高阶段,而且走向世界。我将尽最大努力,开拓新的创作领域,挖掘新的创作手法和艺术语言技法,履行一位当代艺术家肩负的人民和历史所赋予的责任和使命,点燃新时代的火焰,吹响新时代走向自然,回归自然,建设生态文明,记录新时代风貌的号角,始终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努力创造出更多具有强大精神感召力,无愧于人民,无愧于历史的艺术精品。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由于本人才疏学浅,对艺术的创造尢其艺术理论的研究,不深不透,略知皮毛,只是一种尝试。姑且当一回泥做的砖。用它来抛砖引玉,哪怕能给人一点启示,也不枉费。《当大师,我配吗?----逍遥派画创始人袁竹画论选》一书选编的,都是书籍报刊或网络媒体上公开发表过的众多文章中精选出的一部分,以飨读者。编辑此书,对我来说尚属首次。虽然,存在一些缺点,甚至还有错误。但我相信,本书将为丰富广大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弘扬中华优秀文化,倡导文化自信,推动新时代艺术的继承、创新和发展会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愿中国画早日走向世界。 http://www.zhenji.cn/data/upload/2017/0123/16/5885bfe62ad4612d6fe9_660_0.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