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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规矩的周立波,发生什么大新闻,都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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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0 22: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据世界日报消息,纽约警方19日公布,中国脱口秀演员周立波深夜开车蛇行,在长岛莱亭顿(Lattingtown)被警拦截搜查。警方从车上搜出古柯碱与枪枝,当场逮捕周立波与另一男子唐爽(Shuang Tang,音译)。媒体与纽约警察局对接,已经确认周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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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以毒舌主持风格闻名的周立波一下成了万人调侃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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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波曾在个人微博上强烈谴责触毒行为

但这其实不令人意外,这不是他第一次“出事”。吃了一天的西瓜,不如来聊聊,如何看待周立波的起与落。
2006年,关栋天策划了一场商业演艺案例——海派清口推出周立波。在赞助商缺乏,大家对周立波的表演天份全然无知的情况下,经过周密策划,2008年底,上海的兰心戏院开演的海派清口《笑侃三十年》使周立波一炮而红。
周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这样表示:“我回归舞台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被这个主流社会接受。而关栋天用自己的声誉担保了我。”此后,周立波的海派清口演出一直由关栋天身兼制作人、艺术总监、主持人等多职。2008年左右,周立波开始大红大紫,票房扶摇直上。
“没有关栋天就没有我周立波,大家现在还能看到我,也都是我大哥的功劳,在生活和事业上,关栋天都是我的大哥,我永远是他的小弟。”这是周立波09年9月份探班关栋天演出时的一番“妙语”。可实际情况是,在此之前两人已经有了嫌隙,只是当时并不想将矛盾公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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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周二人

2010年4月,《北京青年》周刊独家专访关栋天,关提到:不懂传统行规,又缺乏自律的周,身上会出什么样的新闻,都不会令人吃惊
这是句太有预见性的话。想要有理有据地批评周立波,真该听听“他大哥”的。
以下的访谈内容,施恩者与受恩者二人关系之微妙,在对话中就可见一斑。
摄影丨解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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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栋天,国家一级演员,父亲关正明武汉京剧团著名老生演员,母亲李蔷华是著名的程派京剧演员 ,1984年调入上海戏剧院,其演唱风格受父亲影响较深,又从余(叔岩)派、杨(宝森)派等前辈艺术家的声腔中汲取了营养,被誉为京剧界的“男高音”。2010年3月,有报道称“海派清口”创始人周立波与“恩人”关栋天闹掰,经纪人称两人已终止合作。
知遇
“你一定要穿着礼服,
头发干干净净的站在台
上——从头到脚都是我给他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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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青周刊:关老师是唱京剧的,只要是京剧团,都有某种传统的规矩在身上,而周立波的问题是一个普遍的认识问题:没人愿意“被人管理,自讨苦吃”。就像小时候练功,哪个孩子自觉自愿的把腿搬到脑袋那儿去啊。这谈到了一个自我修炼的问题。
关栋天:没错。坦率地讲,我觉得他走到今天非常不容易,如果放任自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结果会很可惜!不应该是这样。他现在整个状态不是我当初想帮他的时候的一个目的,我是希望能脱掉他以前的一些东西,可能我太天真了。其实大伙现在都这么说他,我心里不好受呀。
以前在电视里、媒体里他说他艺术上的第二春是我给的。那确实是我给的,我让他回到舞台上,因为我觉得这样才是他下半生的一个最好的、最后的归宿。我一直跟他讲:你应该做到宠辱不惊。
这是我一直跟他讲的一个道理,也必须这样——当一个人做到宠辱不惊、无欲则刚的时候,才能真正的站在台上从头到脚干干净净,以一种非常清雅的状态,跟观众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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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青周刊:那么周立波现在的节目状态跟你最开始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关栋天:应该讲到了《我为财狂》的前几期都还是我希望他走的路,但从《壹周立波秀》开始就有点⋯⋯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当初给他定的规矩:第一,海派清口不上电视;第二,如果非要上电视,也不能做海派清口,尤其是不能做日播节目。你可以用上电视的方式保持一定的曝光率,可以做嘉宾、做主持,可以参与其他任何形式的节目,只有一个要求:不能上日播节目最多只能周播;第三,你要么不出场,出场的价钱一定要高。并且政治方面的内容不能碰。他现在在舞台上的所谓讲政治并非是政治——我跟他说过:你可以讲一个事件,必须得把这个事件讲得好玩,但是不能对事件的本身作出评论。
北青周刊:这需要演员头脑清明,还要有很强的自身控制力。
关栋天:是很难的。周立波要是在香港一定比黄子华更红。这是技巧问题,他是科班出身,受过非常系统的、正规的、长期的基础训练,学肢体、学民族舞、芭蕾、戏曲,上海、江浙沪这一带所有的语言都学,都是非常系统的、严格的训练。作为一个演员他在内地演出受到的约束挺多,可以让他发挥的空间是有限的,所以他能走到今天确实是一个很难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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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青周刊:从《壹周立波秀》开始,他的节目发生了哪些变化?
关栋天:从我的朋友反馈过来和网上看到的——《壹周立波秀》从上海本地到外地,没有一个人说他好的。为什么呢?第一,海派清口必须用上海话讲,只有用上海话才能讲出它的神韵,而且只有懂上海话的人才能听出它的味道来,你讲国语能讲得通吗?你能用普通话讲出上海话特有的味道吗?讲不出来。
第二,你面对的这些人王石、成龙、李宇春、韩寒⋯⋯他们哪一个都比你能讲,你又不是一个专业主持人,底气不够,可是做日播节目,要天天上,状态又不好,这样一来等于又走回了滑稽戏的老路,成小丑了。这些都是我当初所不希望的,我是很郁闷的。你一定要穿着礼服,头发干干净净的站在台上——从头到脚都是我给他设计的。
分歧
“他红是必然的,
我捧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红,
没想到他红得这么快。”
北青周刊:你多年前就一直欣赏他的才艺,后来你俩前后都去经商了,重新接触是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兄弟间一直处得不错,分歧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关栋天:我们是从去年一月份就分了,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直到今年3月15日报刊才爆出来,大家才都知道了,才有了这么多傻事。有人问我关老师你郁闷吗?我说我郁闷早过了,一年前的事情了。
北青周刊:郁闷在于真的难找到,或者说不能找到一个这种“形式”的周立波了!
关栋天:很难。因为他的基础太好了,技巧很好,另外是他对喜剧有天然的反应,很难得。现在这样,对我来讲我心里很难过,人们这样说他,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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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青周刊:你当时就知道周立波的才艺是属于大众、属于上海的。上海人在周立波之前,好像很少有这么多人前赴后继的到剧场里来寻找欢乐,之所以对他要求高,当初是笃定他会红这个念头的?
关栋天:他红是一定的,只是我没想到能红得那么快。我曾经跟他讲:你一年回头看一看,三年回头看一看,五年回头看一看。结果才三年,他就火了,火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红是必然的,我捧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红,他自身就有那个条件,没有人能具备他那样的条件。
北青周刊:“海派清口”这名字挺清俊雅致的,概念是什么?怎么提出来的?
关栋天:最开始叫“上海活宝海派清口”,后来他跟我说:能不能不叫这个,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活宝”。然后就叫“海派清口”了。第一第二次演出都是“上海活宝海派清口”。
至于这个概念,首先他在上海,说的是上海话,当然是“海派”。这个“清口”是有别于混口、荤口,又是一个人,至清至纯——就是这么来的,曾经也还想过“周氏清口”这个提法,但觉得还是有点不合适。
北青周刊:你们俩分开,具体是因为什么事?
关栋天:没事,就是道德上产生的分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因素太多了,但归根结底就是这个原因。再说这也不是今年的事,早在2009年的1月,我们就分开了。
北青周刊:媒体正式报道是在2010年3月15号,这么多时间里你是怎么过的,发生了什么?当时是怎么谈的?
关栋天:不需要谈,我当时就跟他讲我不做了。在这之前,我每一场演出下来都像我父亲对我那样跟他讲戏,2009年1月有天晚上,散戏到后台,我照常给他讲有一两个地方需要改进,谁知道他当场翻脸,叫着助手扬长而去。我一看,完了,听不进去话了!我就跟他经纪人周谊讲,这三天演完了我不演了。
然后周谊的老公第二天就给我打电话说这个时候你不能离开,周立波不能没有你,你必须留下。劝了半天我说我必须离开,一定得走。这一轮以后,周立波来了,急了,跟我说:“你要是退出我就死在你面前,我跳楼、我自残,只要你不走,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说我们是兄弟,现在不散以后总是要散的,大家不搞“海派清口”还是兄弟嘛,再走下去大家可能连兄弟都不能做了。你想开一点,没有不散的宴席。他说:“不行,我死在你面前,我不上台演出了”。
北青周刊:他后来开始在媒体上对你进行一轮强过一轮的攻击,比如“鱼翅泡饭”,比如“不能教人做大哥”,比如“可有可无”⋯⋯但你一直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大家都觉得你挺有涵养。可前一阵子爆出新说法,就是:“抽屉里好多东西”,拿出来让你身败名裂。大家就有点猜疑了,你是不是真有把柄落在他“抽屉”里了?
关栋天:我也纳闷了。我现在坚决要求他把抽屉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不管什么东西,他说这东西拿出来会让我身败名裂,我告诉他我已经准备好身败名裂了,你必须拿出来。
其他说我任何事我在媒体上都不会回应的,从“鱼翅泡饭”到现在我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人”了,但是对我来讲没什么关系,我无需辩解。但“抽屉”这事儿他必须得拿出来,我要在媒体上讲到他拿出来为止:
我跟你做朋友这么多年,到现在分手,是大家在道德上的认知和行为不同。古往今来,兄弟之间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太多了,别人身上能发生,我们身上就不能发生吗?所以这些我都可以忽略不计。但你口口声声叫了我十几年大哥,现在却是“抬头叫大哥,低头抽屉装”,我认为就是一种小人行为,这是我不能容忍和接受,也不能原谅的。
而且他还拿这个在公众媒体上威胁我,我坚决不能容忍。
遗憾
“他新结交的这些朋友,
目前是不能够给他提供足够养分”
北青周刊:从清朝京剧的发展之初,经过二百来年流传发展,京剧界才会形成这些传承、规矩——不仅是艺术上的,也有做人方面。最后真正能“出”来的艺术家,都是我们称之为“德艺双馨”的。
关栋天:要想飞的更高,走的更远,光靠“艺”是不行的。也许你“才艺”的这个翅膀已经很丰满了,但是一只翅膀不可能平衡的呀,必须得是“德才兼备”、“德艺双馨”,这话之所以存在都是有道理的,也是无数人验证过的。
如果没有梅兰芳把京剧带到欧洲、美国,如果在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他没有蓄须明志。没有这样的责任感,他怎么能成为中国京剧的代表人物呢。
北青周刊:也许他不想成为下一个“梅兰芳”。
关栋天:对。他现在在媒体上就经常讲的是:“你们大家不要关注我的台下,要更多的关注我的台上,你们有空关注我的台下的时候还不如去关注他(指我)的历史”。问题是,当你具备了一定的关注度的时候,你就具备了一定的社会影响力,这时候你就必须承担公众人物的责任,这个时候当不当梅兰芳已经由不得你了
因为有了影响力的同时也有了责任。在周立波演出生涯的前期,他的节目确确实实是以40岁朝上的观众为主体。但是从《笑侃三十年》,《笑侃大上海》,《我为财狂》之后,观众的年龄层在一点一点降低,白领阶层的、大学生的,甚至是一些中学生小学生都知道他。在上海的中学语文考试中就都出现了“对周立波现象你们怎么看待”这样的题目。
在这样具有了相当影响力的情况下,他的行为突然之间跟人们普遍的认可的道德标准有一个巨大的差距的时候,带来的负面影响是相当可怕的。
北青周刊:如此看来,“海派清口”这种形式的未来也是不容乐观了?
关栋天:“海派清口”至少不会像以前大家预期的走那么远了。这个事情出来后,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处在一个多么亢奋的状态,这个亢奋的状态也会过去的。他不会不知道现在社会上各方面的舆论,这些多多少少都会带给他心理上、思想上的压力,在这样的状态下他怎么可能出来好的东西呢?
另外一方面,从《笑侃三十年》到《我为财狂》,节目中很多素材都是来自于我周围的朋友,我知道他新结交的这些朋友,目前是不能够给他提供足够养分的。如果一次不如一次,这样头朝下速度是很快的,这真的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事情,真的到了那个时候,那不仅是他的悲剧,也是整个上海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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