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控诉:有执照的“黑社会”
我家居住在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西昌市冕宁县泽远乡,这里是中国著名的《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因为和邻居家就共用通道起争执。(邻居家做运输行业、比较有钱势,短短几年就购买了大型拖车和罐车。去年、在运输过程中盗卖新建水电站的水泥等物资被抓,但是只关了一个月左右就出来了,他家说花几十万就摆平、都不用坐牢,可想、关系非常好!)
因为邻居家把共用通道的大门用铁皮封上并加锁,然后又不配锁匙给我们家,不让我家经过!我家经过就会挨骂。
2012年1月1日再次因为小事起争执,我一气之下、想把邻居私自封上的铁皮拆掉,但只在铁皮上敲了几个洞,被傍边别的邻居拉住后没拆下来。邻居家报警后、出警的泽远乡派出所人员看见没多大事就走了。后来邻居婆媳又骂我弟,我就和弟把靠我家房产下铁门上封的铁皮拆了下来、恢复成了双方购房前原有的状态。我家提出:“这里是共有的通道、谁也不能强占,大家都有权经过,只能共同来维护畅通、并保持好卫生。”因为没别的过激行为、也没有伤人。派出所再次来了后、还是没有处理和协调解决,只是说:“这个事因为两家购房合同上有冲突,要乡政府协调、找到卖房当事人后再来调解”,然后就走了。
本来以为没多大的事,就等着政府部门来协调解决下、就好了。
2012年1月11日下午是我家三代人的恶梦。13点左右、派出所打电话到我家里座机,通知我家马上去所里一趟。我以为是要调解了,马上放下手上的活、骑摩托车载着60岁的老母亲和三岁的儿子来到了泽远乡派出所。到了以后并没有看到邻居家的人、却被童锐副所长叫到了一间独立房间。副所长说:“他们刚开完会研究好了,要求我家马上赔偿铁皮,不赔就马上拘留。”只字不提我家的合同和我家有没权力通过该通道(我家购房协议上、明明写明了这个通道是共同所有的)。”我提出抗议:说:“赔偿可以,但要明确是谁家的,一张铁皮也就几十元钱,能不能调解完后、明确通道产权和使用权后再说赔偿一事”。可是副所长说:“必须马上赔,不赔就马上拷起来拘留”,当时我也很生气,我就从沙发上站起来顺口说了句:“拘留就拘留嘛!妈呢,共产党的天下总会有讲理的地方吧!”(“妈呢”是当地口头蝉、并不是骂人。)
就这句话,我家三辈人的恶梦开始了:童锐副所长走到门口大叫:“你们都进来、还敢骂人”,邱文华所长从门外面带了三个男姓警员进来,童副所长跟邱文华所长说:“他还敢拍桌子骂人”。我解释:“我没骂人、更没拍桌子,桌子离我家三人坐的沙发还很远”。我还没解释完,童副所长已拿出副手铐拷住了我的左手、然后、别的两个黄姓和罗姓警员分别抓住我的右手、头发,张史格警员在柜子里拿根警棍对着我就是一顿暴打,我大声叫60岁的妈妈:“赶快抱上宗林(我三岁的儿子)跑出去求救”妈妈刚想跑就被邱所长按倒在房间沙发上,并反卷手扣在背上用漆盖顶住腰部,可怜60岁的妈妈只能在嘴里一直喊: “打死人了,救命了……”。3岁的儿子吓得在角落里一直抖,边哭边喊着:“不要打爸爸,不要打奶奶……”打得我实在受不了、我挣扎着往门口躲避,就想能有外面办事的人看见后、他们会停手,可是、他们马上就把门反锁了。警棍打我时、被我右手抓住一根、我紧紧抓住不放,张史格警员又从柜里拿了一根继续打我…...。” 恶行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对我用警棍打、手铐砸,抓住我的头发、把脸压在地上,然后踩着勃子。更不用说用漆盖、手肘顶我了(他们很聪明,都不打我的脸、嘴唇都是因为把我的脸贴地上时撞到才肿的!)
当每次被打倒在地上、含着泪花看着60岁的妈妈拼命挣扎着、喊着…...,瑟瑟发拌的儿子惊恐的哭着…...,心里没有害怕和疼痛、只有从来没有过的屈辱、孤零和无助,真的就想着快点把我打死还好受点。自已保护不了自已了,更别说能保护母亲和儿子,眼睁睁的看着一家人受罪、这种痛比什么都痛!跟电影里的小鬼子杀人情景一个样!最后、打得我站不起来后,给我双手都上上了手拷拖到沙发上才罢休。(我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再次回忆着写这些时,我的泪一直在一滴滴往键盘上掉着)。
期间邱所长可能控制妈妈累了,换成张史格警员采用同样的“专业”方法压着妈妈,直到所有人停止对我施暴后、他们才放开我60岁的妈妈,妈妈捡来我被打掉的鞋子给我穿上。然后,抱住吓得满脸惊恐、眼睛睁得大大,却已经没有一点泪光的孙子。这时,大家看见童副所长有个指头划了一条口子在流血,(可能是他用手拷一边拷住我左手、一边拉在他手上,打我时我躲避和用手挡打我的警棍时、另一边手拷的齿划伤了他的手。)他们马上叫了一名警员、拿来相机拍照,(有可能是今后用来说我袭警的证据吧!)最后,我戴着手铐抱着脚半躺在沙发上,累了的童副所长点了只烟、站在我面前说:“你晓得我们是啥子不?(地方方言:是“什么”的意思!)告诉你、我们就是有执照的‘黑社会’!真正的黑社会在我们面前都要点头哈腰!”现在你态度怎么样?”
打完我近半个小时后、这时的我才感觉到被警棍打到的右脚特别痛和麻,我提出能不能给点冰块,邱所长说:“没有”,妈妈说出去买点冰棒也被拒绝。我们农村一天吃两餐,早上10点过吃早饭,下午15点过吃晚饭,13点至18点过这期间,我三岁的儿子叫饿、叫喝,都没得到任何吃的喝的,只有儿子说要拉尿拉屎时,才被允许我妈妈抱着孙子出去,但不准走出派出所。在被限制自由的这个时间里,我才发现妈妈的左手背肿涨得很厉害。一直被限制在房间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左手腕也开始肿起来,手铐变得更紧,更难受!再后来邱所长进来、可能是看到我伤得不轻,右脚在一直抖,这时、他突然变得非常亲切、跟我说:“现在决定不拘留你了,马上找个亲戚在电话里担保下、你们就可以回家了”,还暗示我们这个纠纷和赔偿铁皮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家回家去不用赔了。
最后邱所长用他的手机,打了个电话通知我亲戚,让亲戚在电话中担保、才让我们回家。但是我没办法站起来走,更不用说骑车了。再后来、派出所找了一部面包车、由一名警员开车(也是参与打我的警察)把我家三口送回到家中。另一人、把我的摩托车也一并骑回到了我家门口。到家时已经是18点过,这时我们才真正恢复人身自由。
当天晚上三岁的儿子梦中哭醒了两回!而我怎么睡都是痛的!嘴里一直很干、一直喝水,呼吸也觉得困难,头上的伤一阵一阵的痛,我也不知是什么打的,肿得老高,又有恶心想吐的感觉,心里充满了委屈,一夜无眠!终于熬到12号早上,母亲也说一夜没睡,我看她的左手背肿得老高、指头动不了,就带母亲去县医院检查了下,拍片下来,结果是骨折(可想、他们下了多狠的手啊!妈妈的手被活活掰断掉。)
以上所述、句句属实,我愿承担所有不实叙述的法律责任。我相信再去找他们,他们一定不会承认打过我(说我袭警都有可能!因为副所长手上有个伤口、他们当时打完我后、就有拍照片!)。我拿不出任何打我的录音或录像的证据,我只能跟他们学、回到家后、自已用相机把我和我母亲身上的伤拍一点下来。我不敢让他们出钱来医我们,我们在医院只是开了些药用着。医院要妈妈包石膏、妈妈不敢包,妈妈说回去找土医生包点药算了,因为包石膏会白白的、颜色很显眼,怕外人看到影响不好后、派出所又来找我家麻烦。回到家后、我们对外人都不敢讲派出所打我们!
我父亲过世早,我和老婆、弟弟些也都在外面打工,因为过春节、家里目前有妈妈、我和3岁的儿子。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心里有太多的委屈,可我文化不高,也不知怎么才能表达或写出来。妈妈的手现在干不了活,还不知将来有没影响!我可爱的儿子以前都爱自居:“我是超人、我是奥特曼、我是公安局、解放军!”,经过这件事,他再也不说自已是公安局了,我问他:“为什么不是公安局?”他说:“公安局是坏人,会打爸爸和奶奶!”
他们代表的是公权力,将来我家也还要在这里居住。内心很想讨个公道!但是我一家人都是打工、种地的农民、没钱也没势,更不懂怎么样才能告得到他们。搞不好、他们没事!今后我家就真的别想在这里住了!(童锐副所长也说过:“泽远乡党委许书记说了、我家再闹就搬起走)”也说不定还会再来拘留我或我的家人!我该怎么办啊!!!大家帮帮我吧!!!寻求善良正义的你来关注和转贴,只能依靠网络和媒体了!!!
热心的网上律师跟我讲:相关警察涉嫌:“故意伤害、非法使用警械和非法拘禁(包括儿童)”,帮我写了举报信和行政起诉书。向县内所有主管部门 :县政法委 公安局纪委 纪律委员会 检查院等写了求助信或举报信。到目前为止、当事警察没有受到任何处理,依然正常上班!!!向县法院提起行政诉讼,得到的回复是:“要领导看后同意了、才能决定是否立案......能否立案还是未知!!!”
受害人电话:15183635686
0834-6820920寻求你的帮助和建议!
附图:
60岁母亲的伤情:
我身上的部份伤情: